唐钰

叶修。杨威利。鹿晗。鼠猫。戬空。ALL叶主王叶。嗯。爱写。爱看。爱吐槽。爱冷CP。有时候会自己挖坑自娱自乐。

[王叶/all叶]钟鸣鼎食 (一)

*古代架空,叶吹文

*脑洞衍生,有朝代借鉴,勿考究

*学术性读者请给条活路,拜谢

*我喜欢嚣张跋扈的老叶和禁欲系的老王




鼎食



大耀十年。六七月之交,物始霉焉。

由远及近中是一阵阵的马蹄声,趁着乌云压境的暴风中风驰电掣,那惊天的滚雷一声卷着一声层层叠叠压将过来。陡然一道白光如利刃劈开天地,直直打下,把那压境的乌云撕的四分五裂,连着惊雷也晦涩起来。

那席卷而过的一队人马,当先一人手持金牌,高声厉吼压过雷鸣电闪,紧闭的朱色城门利索的破开一人半的距离纵马驰过。竟是半分盘查也没有。

新调过来守城门的小兵眺看早已远去的人马,冲着老兵嘀嘀咕咕问起何人这般造次,怎的毫无盘查就放人进门,却被老兵抬手一个巴掌拍在脑后,趁着疾风骤雨抹了一把早已湿漉漉的脸才教训起来。

“整日里叫你多听多看多学,就是耍懒!你不要命,哥几个还想终老!!好好认清那赤金令牌,金牌红穗,上刻神武,乃天家钦定的神武卫!下次见了,只管放行!”

那小兵直听的咋舌不已,神武卫的威名赫赫早已响彻上京,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都避之唯恐不及,恨不能退避三舍。只一条直达上听,先斩后奏,就叫人见之如见猛兽张开獠牙,只恐一日尸骨不存。

此刻破门而入的神武卫领头人乃当朝新任指挥史,旨意早一月前就已下达,且因领旨彻查户部侍郎梁伯承勾结齐州布政使司邹达康及齐州刺史陆维和吞盗银粮,私吞赋税的大案,直到一月之后才先行回京复命,一干人犯且由神武卫直属押送进京。

要说这新任指挥史叶修也是颇有来头,其父乃世袭二等爵肃毅侯叶崇泽,其母乃太后胞兄之嫡女,外祖为六部之首吏部尚书兼太子太傅吴章煜。而让他名震京城的却是在其亲母进宫求旨,自请和离后,一路打马回府,举手拔剑砍下父妾一条臂膀后自逐侯门。

不想沉寂几年,再现身竟然身为神武卫指挥史,官拜正三品,看来天家这个表舅也不是白叫的。那肃毅侯若知道曾经的嫡长子走了这条萌阴路子,想必又是举起家法大骂逆子不堪有辱门楣了。

只因神武卫虽然官拜三品却是人憎狗嫌,三品亦是顶天再无进步,一般都是武将出身或父子世袭,从未有过皇亲国戚任职神武卫。天子鹰犬者,吃的就是抄家灭族的饭,是贵族高官的眼中钉目中刺,更何况投身这过了血的衙门。每每提起都是脸色带青,咬牙切齿。

可惜叶指挥史再没有放在心上,此次回京也只回亲母吴夫人的所居之处。外祖家倒是三天两头叫去住几日,不过是怕那端方谨慎的大表哥再逮着自己又是大道理云云,叶修也是怕了的。

此番大案具事完毕,天家自是雷霆之怒,除主犯判处极刑,上下牵连不下千余人。这等假借朝廷之令,滥发民役,苛收赋税,私墨米粮,竟致死伤近百余人,简直骇人听闻!

于是乎,帝王一怒,浮尸千里,九族皆尽。

好一片血染江山。

叶修自窒息凝重的殿门退出,直至门外方立起身子,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懒散的拖着疲惫身子往宫门方向行去。

宫外早有车马等候,想来外祖母是铁了心的要揪他回吴府养上一阵子了。似是应和这说法,背后那被雁翎刀所伤之处仍旧隐隐生痛,又想起家中老人乍一看到伤口差一点没晕翻过去,也只得冷眉冷目的跃进车内。

一进车厢就感车内熟悉的气息,抬抬眉直接靠上吴雪峰半边身子,实在是有些累着了。能懒一分是一分,他这位大表哥一向善解人意,体贴周到。

闭上眼任由对方抚上自己的后背,唯恐车架不稳伤到刀口,吴雪峰顿了顿还是小心翼翼的揽过叶修轻轻卧在自己怀中才舒下一口气,一路无语。

晚上家宴不必赘叙,只吴家男人拉着叶修在书房谈过半宿,方才想起他大伤未愈赶紧遣下人护送回外院厢房。叶修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幸得天家知其有伤在身给了三日伤假,否则早有斥责其不谋职的流言蜚语陈列御前了。

叶修回到神武卫镇抚司时,除了一干当日职责具已各就其位,还剩四五个一群正浑言乱语,偶尔带起淫笑阵阵。这些平日里好似索命厉鬼的冷面武卫,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像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有热火。

方锐老早就看见叶修晃荡着身子,闲暇适意的模样,那赤红的麒麟服贴着精瘦的腰线,乌纱冠自耳旁坠着一色黑的镶红丝的玉带,腰佩绣春刀,加一副莹润透彻的肌理,轻挑的眉眼,好一派旖旎秀色,白玉无瑕,无边风光。

“都说红颜祸水,这位怕也是不相上下了……”方锐嘟囔着,倒也不敢光天化日的说讲开来,毕竟被这位惦记上保不准半条命给搭上。

众人与叶修见礼便是一哄而散,当着大人的面也不好再说三道四,毕竟这指挥史也是刚上任,还不知道得烧上几把火。

叶修拐到方锐身边抬腿就是一脚蹬在对方小腿上,惹的对方一声哀嚎。

“吆,这一声惊天动地的,看来还得祸害遗千年。”

“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吗!”

原来叶修那一脚正踢在方锐的伤口,乃是被利箭扎在腿上,原本是朝着胸口而去,电光火石间被叶修举刀拍下却还是随着劲道一下子贯穿小腿。

这事儿被神武卫的弟兄们愣是嘲笑了好一阵,终日打雁竟被雁琢,哪天别是死在女人肚上也保不准了。方锐被气的很是咬碎一口银牙,嗖嗖嗖的冷刀直甩到魏琛身上。

两人闲着没事儿干脆往兴前街逛去,正好再过几日是吴尚书的寿辰,叶修想着买点啥当礼物,也算一份孝心。天知道他一贯不留心这些人事,只不过吴家与他人总是不同,嘴边儿上都叫他话多三分情。

一路上车水马龙,楼台高阁,高挑着各色灯笼锦旗,一字排开的商铺很是热闹,小贩店家们个顶个的敞着喉咙大声吆喝,整个街巷贯穿起来都是喧闹不已。

到底是天家之地,总与他处不可同一而语。

叶修这人除了公务之外,犯懒的时间才多,这走了两条街就不乐意了,扯着方锐往瑞福祥酒楼捡了个临窗的包厢雅座。此人还有一个不同武将之处,乃是喜茶不喜酒,你若用那杯中物去撩骚他具是一杯黄粱。他日再见,多的是好礼相赠。说不出苦头的好礼。

叶修细长的手捏着白玉杯,淡悠悠的望着窗外流水,至此才堪堪有点重归故里之感。想那十多年的异乡他途,刀光剑影,在生死里讨生活的日子,仿若一场梦,吹一吹竟都散了。

就这么想啊想,望啊望的,倒是与王杰希看了个对眼儿。叶修只眨眨眼,略略举一举杯算是招呼了,然后收回目光将茶一饮而尽。

与这人向来不对付,一个神武卫,一个督察院,都是贴身吃着皇粮饭,三五不时的为了同一个案子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拔刀相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杰希这人行事作风一贯出其不意,不走寻常路,下手也向来狠辣不留情,比起叶修的诡计多端,绵里藏针的手段分毫不差。

每每一个案子跟督察院有几分牵连,就连叶修也是三分头疼七分无奈。惹不起,还躲不了。

这不,那三声不轻不重的叩门声,直叫叶修连篇的翻白眼儿,他觉着现在跳窗而下保不准是个好主意。

最终他只能恨恨的暗骂方锐这个破落玩意儿,只会给自己家的大人找来麻烦,瞅瞅那殷勤的嘴脸,还想的起来神武卫和督察院的恩怨情仇吗?开了门还自个儿跑路!方锐,有你的好差事等你,呵呵。

“叶大人两年不见,别来无恙?”

王杰希修长的身形潇洒的坐在对面,薄唇微露笑意,象牙质的肤色称的人添了几分贵气,真是好一副沐春怀秋鸟中凤的大好风光。

“还好,还好,王大人如何?”

叶修拱拱手,似笑非笑,眼眉轻佻中带了几分潋滟波光,再细细瞧去竟是掺了三分冷七分淡。

“我嘛……不太好。”

王杰希直直盯着两年未见的心上人,又好像回到当初情转浓时的情话缭绕,隐约心事,朦朦胧胧的断了又连,连了又断。

就连当初两人的摔玉断情,也带了多多少少的雾里看花,那一时的嘴硬心软也无法同叶修说道明白,这人就狠了心肠再无瓜葛的转身离去。

“叶修,你好狠的心。”

“怎及王大人雷厉风行。”

前一晚还在床上颠鸾倒凤,后一天就恩断义绝了。

叶修抛下茶点钱,转身离去。





*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个

*估计是没下文

*写着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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